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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凤/all闲】今天的世子似乎也不太对劲(1)

又名《当范闲和徐凤年互穿》,ALL徐凤年和ALL闲,没看过原著,剧走向,无逻辑,宠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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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徐凤年变了,老黄今日一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。


  倒不是说这人样貌有多大变化,这种变化十分微妙,既明显又不明显,这人眉眼还是那般眉眼,鼻尖痣小小一粒,双目清澈,脸上乌漆嘛黑的尘垢和昨日一模一样,甚至连昨夜吃肉抹在衣襟上的油渍都还是那坨。


  可这人脸颊却似乎在一夜之间丰盈了些,早晨醒来时看他的眼神居然带了些许陌生,即便徐凤年很快就恢复了神色,也没逃过老黄那双眼。


  但若说最大的不同,那便是这小子走路步态轻盈了许多,再不是以前那副走一段路,就气喘喘吁吁,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世子。


  他身旁的人明显会武功,且看吐息,内力应该也不算弱。


  若说徐凤年是被人偷换了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,他剑九黄再废物,也不可能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人被换了。


  可若说这人没有被换,到底又是如何在一夜之间生出真气武力的?想不通,这实在是让人太想不通了。


  他们二人马上就要到陵州城的北椋王府了,昨夜老黄刚给那个南宫仆射下了点蒙汗药,带着世子,牵着他那匹老马仓皇离去,半路上也就歇息了一两个时辰。


  这段时间里他还全程都在守夜,但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,睡在他一旁的世子身上忽然涌出一股真气,这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就有了些变化。


  人反正是不可能被人换了,那估计就是世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。


  对方似乎也是想不通,一路上沉默不语,像在思索。


  此事他一个老头子也管不了,人没变就是了,其余的,还是等回到王府,让徐骁自己看看吧。


  而他们二人又走了半个时辰,终于走到了陵州城外。远远的瞧见一个酒铺,徐凤年,不,应该说范闲正口干舌燥到了极点,加上他肚中饥饿难耐,拉着老黄就朝着那酒铺跑了过去。


  “小二,上酒!”


  这声兴冲冲的吆喝,从声音到口气,都和徐凤年十成十的相似,老黄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,再次确定,世子还是那个世子,没错了。


  只是他二人衣衫褴褛,蓬头垢面,怎么看都像两个乞丐,那小二没什么眼力劲儿,觉得两人应该是付不起酒钱,看了他们一眼,没动。


  却是没想到忽有一吊钱扔过来,砸进那小二怀里,从一旁钻出来一个身穿皮草的大汉,这人人高马大,衣着也不像正经的北椋人,眼神又十分狠厉,嘴上对小二说,给他们上最好的酒,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范闲。


  范闲在来到这世界之前,刚被人捅了一刀,痛了几天今夜,谁知一觉醒来,他似乎又成了个少爷,身旁跟着一个叫老黄的老头子和一匹死活不让人骑的老马。


  本来也重生过一次的范闲,对这次忽然到来的穿越,也算是轻车熟路,没几秒就适应了过来,就是他还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份。


  昨夜跟着老黄跑的急,只知道有人追杀他们,如今看着眼前这人的眼神,应该就是他了。


  看气息,功夫应该也不怎么样才是啊,怕什么啊。


  他这次穿越,衣服虽然不是自己的,但身体确实还是自己,虽说腰上的那可怖的伤口莫名不见了,但怎么说也是好事一件。


  刚才火急火燎赶路的空隙,范闲还随手摘了些毒草,本想着一会儿出了什么事儿就撒药, 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上了。


  想到这里他不仅不怕,甚至还有点兴奋。


  但下一刻,却有一个身穿白衣腰带双刀的人从酒铺草毡盯上飞掠下来。


  这人轻功了得,皮肤极白,剑眉星目,倒是有几分英气,可那削尖下巴加上身材上的那点不同,还是让范闲看出来点门道,这是个姑娘,还是个功夫极好的姑娘。


  “之前约定还算不算?”这人看着范闲,开口问道。


  等等, 什么约定啊?他哪儿知道穿越之前,自己和这人有啥约定啊。


  不过看一旁那大汉和他身后那群人的眼神,便能感受到这群人对这白衣人的惧怕,看来是被教训过了,敌人害怕的,那估计就是朋友。


  “当然算……吧。”范闲点点头,反正不管答应的啥,肯定是他能满足对方的,既然能满足,又有什么担心的。


  对方得到肯定答复后,便二话不说冲上去,一个刀柄就将那穿着皮草的大汉打了出去。


  居然不下死手,这得打到什么时候?


  范闲一时觉得有些不过瘾,这里的人功夫似乎与庆国人不同,尤其是这白衣人出刀的速度,力道,至少也在九品以上。可惜对方手中双刀都没拔出,他也不好估算对方真正实力。


  范闲所练功夫,与人对战方能进步神速,看到这种高手,难免有些手痒,真的很想上去和对方比试一番。


  而在他转头看热闹的空档,老黄已将桌上酒肉扫了一半。


  “我去!老黄你多少给我留点啊!”范闲自己也饿的前胸贴后背,眼见食物都要被吃光了,哪里还有心思再看什么戏,吃饱喝足才能打架,现在还是先让这姑娘出手算了。想到这里,他也不顾形象,眼疾手快的从老黄嘴下抢酒肉吃。


  两人吃饱喝足之后,那几个人因为白衣人在,一点便宜也没占到。不过这几人倒也奇怪,看着一副非杀他不可的样子,却又磨磨唧唧的,竟然和白衣人对峙半天没逃跑也没硬上。


  有古怪!


  不过范闲也没空管这些,他现在还搞不清楚如今的局势,老黄说,他家就在身后不远的陵州城内,到时候进了城,还有一堆家人什么的要对付,实在也没空跟这几个人耗。


  趁着那群人对他们无法,范闲便拉着老黄趁机往一旁的城门跑去。


  这陵州城里里外外都在北椋铁骑管控之下,那几个大汉自然不敢贸然进去,只是还不等他们离开,就被一列从城内涌出的铁骑团团围住。


  这群人举着军旗,上面写着一个椋字,瞧着便是训练有素。带头的男子穿着金锁铠甲,手持长戟,长得眉目冷峻,却是只坐在马上瞟了范闲一眼,规规矩矩的说了句,“凤字营武典将军宁峨眉,见过世子。”


  这话可是半分恭敬都没有,而且范闲与对方,一个在马上,一个在马下,说句话还得仰着头看人,让人难受的很。


  范闲这会儿总算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份了,可被一个明明是属下的人这么明摆着给脸色,他也实在没理由忍着。


  他搓了搓手,徐徐走到对方身旁,然后当着宁峨眉的面,拍了拍对方骑着的战马,叹了一句,“好马。”


  这马受着主人约束倒是没对他嘶鸣,但是下一刻这骏马便轰然倒地,马背上的宁峨眉万万没有料到会有这等变故,他正准备翻身跳下马背,却发觉自己手上长戟忽然被人握住,对方手心绵软,力气却极大,拖着他按在地上,致使宁峨眉不得不单膝跪地稳住身型。


  范闲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宁峨眉,弯腰拍了拍对方肩膀,歪头笑了笑,“宁将军礼数周全,这礼我受了。”


  跪在地上的将军此刻也抬头看过去,只见眼前的世子虽然满脸污垢,眼睛却黑白分明十分清亮,鼻尖上有一颗若隐若现的小痣,和传说中那个不学无术的世子,似乎十分不一样了……


  一旁的老黄挠了挠下巴,也不知道世子这招到底是哪里学的,看力度不错,看招式,好像也没什么招式……


  “走吧!”范闲走到老黄身边,戳了戳他,对方愣了愣,赶紧牵着马跟他一起往城门里走。南宫仆射则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。


  两人走了没多久,从街角忽然冲出来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,这家伙看见范闲,一脸的激动,还不等范闲躲开,就飞一样的冲到他面前,一把将他抱了起来,嘴上还一个劲的叫着,“哥!哥,你终于回来了!”


  跟在后面的宁峨眉等人看到这少年,倒是齐刷刷地下马,恭敬地叫了声“小王爷。”


  那少年却全然不理他们,一脸的纯真,满心满眼都是眼前哥哥的样子,好不容易把范闲放了下来了,还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,一声声的叫着“哥。”


  范闲还没见过这等场面,这人应该是他如今这个身份的弟弟,可是他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,怎么办?穿越三十六计,装晕吧,然后他小声嘀咕了一句,“哥好累……”


  头一歪,就晕倒在那少年怀中……



  

  庆国范府。


  费介从一间房里走出来,出来之前还小心翼翼的把门给掩上。


  门外范建赶紧凑过去问了句,“如何?闲儿如今可有好些?”


  费介挠了挠头,脸上有不解更有心疼,“伤口不让我看,看脉息应该是没事儿了,不过,内力武功全无,以前的事儿也不记得了……”


  “我想进去看看哥。”一旁的范若若听完之后,眼中担忧更甚。


  自从她哥范闲从北齐重伤归来,若不是靠着费老的医术,人能不能活过来都不知道。谁知道前几天人是醒了,却全然不认识他们了,如今哥哥内力武功也都没了,心中该有多难过……


  范建心中心疼也不比自家女儿少,此刻心中也满是后悔,后悔自己把范闲接到京都,让他蹚进这趟浑水里。


  可如今木已成舟,后悔也没有用了,宫里如今都还在问范闲何时可迎娶郡主,接手内库。


  费介冲范若若摆了摆手,“还是再等等吧,闲儿如今心情不好,我回监察院一趟,告诉陈萍萍。再问问那个言冰云他到底怎么处理,反正不管谁要再害我徒弟,我定然不饶他们!”他说完便准备离开,只是走了几步,又回头冲着范建说了声,“多给闲儿炖点好吃的,他那脸瘦的实在可怜。”


  对方也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。


  而屋内的徐凤年正躺在床上,看着头顶床帐,想着自己堂堂北椋世子,怎么就一夜之间成了一个叫范闲的人?这屋里陈设简单,院里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,每次进来都是一个一身怪味的老头。


  他虽然没怎么出去,但也隐约知道,自己如今早已不在离阳境内。而是在一个叫南庆的地方,此处当真是闻所未闻,也不知道老黄如今怎么样了。


  还有,范闲这名字未免也太犯嫌了吧!


 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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